那天翻古装剧突然灵光一闪
刷着手机看古装片，镜头给到主角拿着截小树枝放嘴里捣鼓。我嘴里叼着牙刷突然定住了——古代人没牙刷咋搞？手贱去搜，好家伙，原来真有这东西叫"齿木"，更讲究的还有"杨柳枝"。这不就是天然牙刷嘛正好院里刚修剪下的石榴树枝还堆墙角，撸起袖子就开干。
翻箱倒柜凑材料
翻工具柜找出一把用钝的菜刀，厨房盐罐子薅过来，再踩着拖鞋去院里扒拉树枝堆。选树枝有点讲究：
- 挑了两根比筷子粗点的直溜枝条
- 老枝太硬直接扔回堆里
- 新枝青皮看着水分足，就它了！
刚剪下来的枝还带着叶子，凑近闻有股草腥味。
菜刀锯子齐上阵
先拿剪枝的大剪刀"咔嚓"截了十五公分左右。树皮摸着糙手，菜刀贴着桌面削皮。这活儿比削土豆难多了，树枝老打滑，得用膝盖压着使劲。削完的白杆子跟啃完的玉米芯似的，攥手里还有点湿黏。
最费劲的在后头：得把一头咬散成刷子状。塞嘴里咬了半天，腮帮子都酸了才咬扁两公分。灵机一动翻出锤子轻砸枝头，"梆梆"几下就砸成毛糙的扫把样了。怕戳嘴，又拿小剪刀把纤维修短了点。
盐罐子派上新用场
古人用盐做牙粉我知道，但直接蘸多费钱！抠搜如我舀了半勺粗盐倒碗里，加水搅和成浓盐水。处理好的树枝头往里一泡，拎出来时直滴答盐水，活像根烧烤签子。
硬着头皮上嘴试
举着这绿棍子站洗手台前深吸一口气。咬开毛刺那头往门牙上一蹭——嚯！木头纤维刮得牙齿"沙沙"响！咸味混着草味直窜脑门。刷着刷着发现真得出狠劲，跟用现代牙刷完全两码事，得把树枝压在牙面上用力磨。
刷完吐出来的沫子都是淡绿色的，漱口水吐了小半盆。舌头舔舔门牙，居然有种磨砂抛光过的滑溜感！不过牙龈被糙纤维蹭得有点麻，赶紧含了口水缓一缓。
体验完的实诚话
要说多舒服那是骗人，硬树枝怼得牙床子酸。但架不住是真省钱！废树枝不要钱，盐水够用半年。最意外的是刮牙垢真给力，舌头能摸到后槽牙缝都干净了。就是那股子生树汁味儿忍得够呛，下回试试先煮煮树枝去青气。
现在这截树棍子泡水杯里插窗台上，邻居路过总盯着看。别说，粗粝归粗粝，握手里倒有股野趣。要是哪天牙刷断货了...咳，好歹也算门手艺不是？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