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在码头捡到个生锈铁盒,撬开一看是把挂满藤壶的老钥匙,疙瘩硌手根本没法用。想起船厂老张头总念叨他年轻时除船蛎的法子,死马当活马医!
开整前备齐家当
翻箱倒柜找出五样宝贝:半瓶白醋、小苏打粉、破牙刷、废旧筷子,还从修车铺老王那儿顺了块砂纸边角料。
白醋泡出软骨头
钥匙哐当扔进玻璃罐,倒醋没过疙瘩面,滋冒泡像煮蛤蜊。原想三小时完事,结果泡到太阳偏西才见藤壶发白。嚯,硬壳变棉花糖了!
小苏打糊糊猛攻
- 捞出来先拿筷子戳大块藤壶,噗叽就掉
- 细缝里的顽固分子,苏打粉兑水搅成糨糊糊上去
- 牙刷当凿子使,45度角往缝里猛捅
好家伙碎渣子崩一脸,钥匙总算能看出齿形了。
砂纸打磨见真章
捏着钥匙在砂纸上猛搓,红锈沫子簌簌掉。磨到指头发烫时,铜钥匙原色露出来了,齿槽跟新刻的似的。
完事冲水时又发现个彩蛋——白醋把锈斑也顺带除了!锈水流进排水孔那颜色,跟红茶一个样。
老张头说得真对:对付这些海里的硬茬子,硬刮不如软泡。活了大半辈子,除垢还是得用笨功夫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