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事儿得从我自个儿扛着DV去电影院门口蹲点说起。那天跟朋友打赌，《小丑》这种阴阴沉沉的片子能破亿就不错了，谁想到数字蹭蹭往10亿窜？当时我就犯嘀咕了，这事儿不对劲！
第一步，我愣是买了二十张票，连着刷了五遍。头两遍纯看故事，第三遍开始拿小本本记细节：亚瑟每次笑是肌肉先抽还是嘴角先咧，巷子里挨揍时垃圾桶倒向哪边...第五遍直接盯着后排观众的脸看反应。好家伙，每次亚瑟掏枪，隔壁座大哥就猛灌一口可乐，镜头越血腥他灌得越急。
- 发现个怪事：主角越癫狂，观众呼吸声越重
- 血呼的镜头过去后，总有七八个人摸手机（后来知道在发朋友圈骂）
- 散场时十个人里有六个边走边比划小丑笑
回家翻硬盘找参考片，把《出租车司机》《喜剧之王》全拖出来对比。凌晨三点突然拍大腿：这破片子压根没讲什么高深哲学！
第二礼拜我借了台二手面包车，拉上俩刚毕业的传媒生当壮丁。扛着设备就往城中村钻，专挑半夜拍涂鸦墙。那墙被物业刷白三回，愣是有人连夜画上小丑笑脸。有回被保安追着跑，摄像机差点摔沟里，结果拍到了更绝的画面——墙根底下五个外卖小哥蹲着抽烟，头盔清一色贴着亚瑟的油彩贴纸。
后来蹲守批发市场更离谱。卖菜大妈操着河南话骂：“这破面具天天有人要，绿头发都掉色！”我们扛着机器想拍，她转身从三轮车底下拽出个纸箱，哗倒出五十多个小丑头套，塑料味呛得我直咳嗽。最绝的是箱子上印着“义乌XX厂”，出厂价才两块八。
折腾半个月我算整明白了：所谓的深度都是幌子。 这片子能爆全靠三招阴的：
- 血呼的镜头让你不敢眨眼（观众：卧槽！）
- 神神叨叨的台词随便截都能当签名（社媒：疯批文学+1）
- 半小时直接变大型邪教现场（二创：全体起立！）
上周约发行方的人吃烧烤，三杯啤酒下肚他才吐真话：“当初剪预告片时候，故意把亚瑟跳台阶那段加速了0.3倍，bgm塞进重金属摇滚——就怕你们嫌闷！” 我啃着鸡翅乐了，想起自己剪纪录片时硬加了段菜市场砍肉声当背景音。
